[LaTeX 引擎] XeLaTeX + macOS，通过字体名调用发行版字体

慕子

了吗

本文已加入专栏文章目录，归入「基本使用」文章系列。

约定

本文所称字体，特指 ttf、otf 格式的字体
本文讨论的情况，是使用 macOS 操作系统，安装了 TeX Live（或基于它的）发行版，使用 xelatex 编译 tex 文件

字体文件在哪里

一开始，字体在电脑的两个地方

macOS 系统预装

主要在目录 /Library/Fonts/ 和 /System/Library/Fonts/
少量 Downloadable font assets 在目录 /System/Library/Assets/com_apple_MobileAsset_Font7（路径末尾的 7 可能为其他数字）

LaTeX 发行版安装

ttf 字体在目录 $TEXMFDIST/fonts/truetype
otf 字体在目录 $TEXMFDIST/fonts/opentype
其中，$TEXMFDIST 是发行版主文件树的位置，一般为 /usr/local/texlive/<dist-info>/texmf-dist，可通过 kpsewhich --var-value TEXMFDIST 来获取

macOS 下的字体调用，问题的引入

在使用 fontspec 时，

系统预装的字体，只能通过字体名来调用
发行版预装的字体，只能通过文件名来调用

而在 Windows 里，系统和发行版预装的字体，都可以通过字体名和文件名两种方式来调用。这样，就会遇到 tex 文件的可移植性问题。

一种解决方案

对普通用户比较友好的解决方案是，在 Font Book.app（字体册应用）里，新建 Font Library（字体资源库），然后把发行版预装字体的两个目录添加进去。

优势

发行版预装字体也能通过字体名调用了
字体名可以在字体册里便利查询

劣势

发行版里新安装的字体，不会自动导入
已经导入的字体，某些会在一段时间后被自动禁用，我不知道如何解决

另一种解决方案

往字体册添加字体，有两种方式

打开字体文件（默认使用字体册应用打开），点击「安装」，这会把字体拷贝到 ~/Library/Fonts/ 目录。同时，在字体册里，该字体会列入名为「用户」的字体资源库。
使用字体册的「加入字体」功能，把字体加入某个字体资源库。这些字体不会被拷贝到 ~/Library/Fonts/ 目录。（这是第一个解决方案里提到的方式）

打开终端，执行下面两行，将在 ~/Library/Fonts/ 目录创建发行版字体目录的符号链接，这样也可以让使用者在字体册里「见到」发行版中的字体。

ln -s `kpsewhich -var-value TEXMFDIST`/fonts/truetype ~/Library/Fonts/texlive-truetype
ln -s `kpsewhich -var-value TEXMFDIST`/fonts/opentype ~/Library/Fonts/texlive-opentype

与第一种方案相比，

优势

发行版新安装的字体，会在下次打开字体册应用时自动导入

劣势

所有字体都在名为「用户」的字体库里，不能分库也不能自定义库名
2023-01-30 在 macOS 12.6.2 下，Font Book.app 不会刷新字体列表。即，先添加符号链接、然后通过 tlmgr 安装新的字体，最后打开 Font Book.app，新安装的字体不会出现在字体列表。

删除并重建符号链接，有效。
重建符号链接后，保持 Font Book.app 开着，用 tlmgr 安装的新字体，会自动加入字体册。

从比 macOS 13.6.3 稍早一点的版本开始，我发现上述建立的软链接（ln -s <source> <destination>）不奏效了，表现为 Font Book.app 里能看到链接到 texlive-truetype 和 texlive-opentype 的字体，但它们在 Font Book.app 里预览和被浏览器调用时，所有字符均显示为类似 � 的符号。

由 ln <source> <destination> 创建的硬链接依然奏效，但硬链接无法基于目录，于是有了和第一种方案类似的局限/劣势。

mkdir ~/Library/Fonts/texlive-opentype
mkdir ~/Library/Fonts/texlive-truetype
find `kpsewhich -var-value TEXMFDIST`/fonts/opentype -name '*.otc' -type f \
  -exec ln \{\} ~/Library/Fonts/texlive-opentype \;
find `kpsewhich -var-value TEXMFDIST`/fonts/truetype -name '*.ttf' -type f \
  -exec ln \{\} ~/Library/Fonts/texlive-truetype \;